“那我就送你到这啦,姐妹拜拜~”
我点点头,轻声道别。
重新回到丽晚小区,这里的一切都让感到些许陌生。
现在大概是十到十二点左右,小区里只有遛宠物的青年或是结伴的中年人。不多,稀稀疏疏的几个人。
迎面走来一个大妈,是上次扶我进电梯的其中一位阿姨。她抱着她的孙子,对他又说又笑。
我赶忙溜到一边去,防止自己成为大妈们搓麻将时的谈资。
等到大妈走远后,我松了一口气,却又感觉哪里不太对。
我......什么时候怕大妈们的嘴了?
就我这一袭粉色头发,刚搬到这儿可没少受她们的碎言碎语。怎么才离开一个多月,就开始担忧这些她们的嘴巴了?
我自嘲地笑了一声,摸了一下头上的绷带,和藏在衣袖下的淤青疤痕,摇了摇头。
我怕的不是她们的嘴,我怕的是有人会从她们的嘴里得到我的信息。
我抬头看看被蒙上一层薄云的朦胧星空,长叹一声,加快步伐回我自己的家。
不过奶宝还在袁可那,独有我一人的房间,算是“家”吗?
答案是否定的。
即使打开了门,没有朝我飞奔而来的奶宝,仅只有毫无生气的桌椅沙发柜子外,这间屋子显得很空荡。
我似乎变得有些感性了。
合上门,伴随着咔哒的一声上锁声,我没换拖鞋就走了进去,手指轻拂桌面。
“啊淦,积灰了我靠。”
虽然身体很疲惫,但我还是把慢慢地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后,才坐在沙发上,插上电源,打开电脑,想着给袁可发信息。
但在袁可账号上,有个红色99+。
主要就是问我有没有回来,问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,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。
爱我你不配:没事,我再过两天就回来了。
电脑右下角显示现在是十一点二十分,我以为这个点的袁可应该已经睡觉了,所以正打算去倒杯水喝,但屁股还没离开沙发就看见袁可给我发了个视频电话。
就我现在这副从决斗场回来的样子,视频肯定是不行的。至于语音......我现在这嗓子,勉勉强强吧。
我拒绝了她的视频电话,给她重新打了个语音电话。
对面秒接,接着传来袁可焦急的声音:“喂,学姐,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?你上次不是说再玩几天就回来的吗?现在都半个多月了!”
“没有。我就是......手机不小心掉进海里了,然后就......忘了修。”
“哼。”对面传来一声冷哼,是袁肖东,“掉进海里了~忘了修~嘁。不想理我妹就直说嘛,撒谎不打草稿。”
袁肖东刚冷嘲热讽完,我就听到他的哀嚎,还有程诺让他滚一边去的命令。
“随便你们怎么认为吧。”我平淡地回答,翻看着只有三个好友列表的QQ号,发现白落雁也给我发了两个信息。
哦,不对,日期是二十天前的,应该是白落行发的。
不归雁:对不起。
不归雁:我别无选择。
“学姐?”
“啊啊?”
“你真的两天后回来吗?”她的语气含藏着乞求,“我想见你了。”
“还有奶宝。”
我嗯了一下,今天找她聊就是为了过几天去她家把奶宝接回来。
“你大后天是不是还要上学?我直接在校门口等你吧。”
“真的吗?”
她似乎开心极了,先前的郁闷与忧虑一扫而光。
“嗯。搭你的顺风车。”我和缓地笑了一下,让我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要温柔些,“谢谢你帮我照顾了这么久的奶宝了。”
“哪有什么麻烦的啦~”
“是啊,不麻烦,我妹每次见到你的那只猫,就对着它喊:姐吃饭啦~学姐睡觉啦~学姐亲亲......嗷!”
哇,好清脆的敲骨头音。
是天灵盖吗?
不对不对,关注点应该是袁可居然把奶宝当作我?!
离了那个大谱了,她该不会真对我思念到对奶宝下手吧?
那头的袁可慌忙的解释,却因为说话太快而咬到了舌头,痛叫出声。
“哈哈哈,没事的袁可,我能理解。”
我理解个屁啊!
“那个妹......呃,小黄妹妹啊,别听那死鬼的瞎话。”程诺出声给袁可解释,“小可儿就是太想你了,所以和奶宝玩的时候,总会叫你。”
“也不知小黄妹妹知不知道人间有一种苦,叫相思苦。”
对面一阵脚步声,我想是程诺拿着手机走了出去。
我能听到袁可浅浅的哭声与骂声,还有袁肖东挨揍的哀嚎声。
“我也查过小黄妹妹你的那些恋爱史。让我大胆地猜一下吧,你应该没有对那个女孩上心过吧,包括我们的小可儿。”
我叹了一口气,回到:“我不是一开始就拒绝了袁可吗?”
“我知道,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。我是希望你能够理解袁可,她最近真的状态挺不好的,人都瘦了一圈。老爷子也看着难受,让我们赶紧把你抓回来,却被袁可拒绝了。如果你能花几天陪她一会,或者和她出去玩玩的话,我想她能好许多。”
“那......”我恹恹道,“我理解了她,谁能来理解我?”
“什么?”
我用着左手,握住鼠标,很不熟练删除了“不归雁”的好友。
“袁可有你,有她哥,有她爸妈,还有她的爷爷。你们都能理解她,可是没人能够理解我。”
程诺无声了一阵,许久之后叹了气。
“如果你能喜欢上小可儿,做我们的家人,对我们敞开心扉的话,我们就都能理解你了。”
“哈,是吗?”我将声音调到最大,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回来,喝了一点润润嗓子,我反问她,“那诺诺姐,你作为嫁到袁家的外姓人,真的能够将自己的所有秘密都告诉他们,让他们理解你吗?”
“不能是不能,不过小黄妹妹啊,我们的话题是不是跑偏了?”
“呵,一点都没跑偏。”我抛下冷冷的一句,而后缓和了一下语调。
“你最初说的那些话不错,我是没对任何一个女孩上过心。不过奶宝作为我的家人,我也会对她产生相思情的哇。”
“我指的是爱情上的,它更容易把一个人逼疯。”
“爱情上的啊,把人逼疯啊......我懂,我太懂了。”
阮晓天不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吗?
“就这样吧,两天后见。”
偏护就是偏护,多说无益。
不想与她多言,我挂了电话,抱着平板去卧室,手机放在了柜台上充电。
选来选去,我挑了几个搞笑视频想轻松一下,但看着里面里面被捉弄的人或哭或笑,我就能联想到被她们玩的团团转的自己。
哦,对了,那本书!
我立刻下床,在家反翻找着那本黑皮书,但是找了一大圈,都不见它的踪影。
找的满头大汗,我开启空调,颓废地躺在床上。
“小苏啊,帮我找一下。”
【系统没有寻物功能,还请宿主自己加油。】
“切,是你不乐意让我知道那本书的秘密吧......”
【随宿主您怎么认为。】
啧,这系统,好的不学,倒是学起我说话来了......
自动屏蔽系统的存在,我开始分析之前那个女生。
她很善良,也很聪明。
她会不求回报的去帮助一个看上去很可怜的人,啊,比如我,当然也不排除我美貌的加持作用。
但是,她又不会过多去了解我的事。会来安慰我,也给我提了许多中肯的建议,比如安个录音机或者拍照留证据。不过深入的,列如我是被谁打的,那人为什么打我,她没有像一般人那样追问。
同时,她也没给我留她的信息,这样既不用让我还她的钱,也可以防止以后我倒缠着她。
嗯,这个女孩,我想在人群中一定是个聚焦点。
还是个懂得自我保护的开心果。
她虽说自己是乐听夜的死忠粉,但依我对她话里话外的分析,我想她只是嗑颜罢了。
再加上钱多,买自己喜欢的明星代言或同款的产品,会让她更加开心愉悦。
我嘬了嘬嘴,然后松开,发出“啵——”的一声。
希望如我的分析所愿吧,万一她知道我以后要去“俘获”乐听夜的芳心,只求她不要化身为脑残粉,然后泼我一身浓硫酸。
我闭眼,大声发泄:
“忧~伤~啊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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